白癜风是怎么得的呢 http://pf.39.net/xwdt/160320/4793729.html
那段悲催的日子已经过去了,但想起来还会心有余悸。曾经的“方舱”见证了生命的残酷和人间真爱,坎坎坷坷的人生,每一次涅槃重生都是对生命最好的洗礼。
让我们拨动记忆的心弦,也许你还记得那些日记和诗歌忧郁地仰望天空吧,其拙劣表现也只不过沦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。
还有一种超级甩锅侠把锅甩向全世界,结果也还是被别人当废品卖了而不屑一顾。乌云终究遮不住太阳,阴霾很快散开,一切回归云淡风轻。
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,阳光总在风雨后,留下岁月静好。只是英雄不问出处,该得的总会得到,该来的迟早要来,“国家荣誉”已名花有主,吹哨人也含笑九泉,所有都尘埃落定。
抗疫犹如一次大考,我们交上了一份人民十分满意的答卷。通过这次大考我们更加自信了,这种自信来源于强大的祖国,来源于共产党的正确领导,来源于社会主义的优越制度。
原本多姿多彩的生活被一场疫情酿成了酸甜苦辣,五味杂陈中也让我们体会到了痛苦中的温暖,危难中的挚爱,困境中的扶助,所以我们要懂得感恩懂得珍惜。
疫情中我们身边都发生过一些大大小小的故事,包括愉快和不愉快的。我也曾经烦燥和焦虑过,最后导致引起身体上火牙龈发炎。本来牙痛是一种普通疾病,若在平常打个针吃个药几天就可以好,但在疫情期间由于限制人员出行,所以有病没有地方看,小问题就变得严重多了。
俗话说:“牙痛不是病,痛起来要人命”。
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中的痛苦是什么滋味。
翻箱倒柜想找点消炎药,平常还看见桌上这个药那个药什么的,可到需要的时候一粒有用的也找不到,往往事情就是这么怪。
没办法只好每天用盐水漱漱口,喝点板蓝根,但几天过去仍不见好转,反而越来越厉害。牙龈已经灌脓了,腮帮子肿的象发面馒头,脸上火烧火燎的引起肌肉神经一跳一跳的如万蚁噬心,两边太阳穴疼痛头脑晕呼呼的,身体发冷四肢无力,精神萎靡不振。不想吃也不想喝,张开嘴吸口冷气牙都痛。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走也不是睡也不是,人被快折腾成了神经质。
日子在烦燥和痛苦中煎熬着,老伴看在眼里急在心上,土方子用了不少也没有成效。老话说,“人是铁饭是钢三餐不吃饿的慌”。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,快成为一滩烂泥。
为了给身体补点营养,老伴盛了半碗稀粥不冷不烫温度正好叫我喝下,我畏惧地端起碗狠了狠心,偏着头侧着脸用一边嘴斜着喝,避免碰到另一边的痛牙。呲牙咧嘴地粥汁还是从嘴角处流了出来,滴在胸前的棉衣上搞的很难堪。老伴细心地拿来毛巾帮我擦了擦,并叮嘱我喝慢一点。我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干脆放下碗不喝啦,啍哼唧唧用手捂着腮帮子走开了。
过了一会老伴又打来一盆热水不知要干啥,她招呼我坐下。只见她把毛巾放在热水里泡着,还用手按了按再拿出来拧干又放回水里泡着,来回做了两遍直到毛巾泡成热呼呼的,老伴才把热毛巾拧干敷在我的腮帮子上。一边敷着一边用手轻轻地按摩,顿时一股暖流传遍全身,感觉肿涨的肌肉松驰很多,疼痛也减轻了些。没想到痛苦中还有这舒服的享受,索性靠在椅背上闭着双眼任由老伴摆布。不经意间两眼角有点湿润,老伴有意无意地用热毛巾擦了擦,并在耳边轻轻地问道:"好过点吗?做完了起来再到门外活动活动啊。”
我此时沉浸在思绪中,说实话我这人一生很少被人服侍过,一般都是以我照顾他人为己任。在家里只会任劳任怨地干活,在外面为人处事也很低调。所以别人给我的评价是有涵养,家人给我的评价是善良,我自己则认为是“贱命”。
这次,难得在疫情中被温情一把我很知足。
听从老伴的话敷完之后我们打开大门(防疫要求沿街住户尽量少开大门),站在门外看着阴沉沉的天,初春的冷风掠过脸面还是感觉有一丝寒意。沿街住宅都关门闭户,路上也见不到行人,平时常见的猫呀狗呀也不见踪影,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。
突然树上传来几只鸟叫,接着又飞来几只聚在一起,交头接耳叽叽喳喳叫个不停,给安静的屋前平添几分热闹。
我想这鸟儿也多日不见人影,是特来向我们问好的吧,也许是在祝福我们平安吧,更或许是提醒我们不要出门,避免感染病毒吧,总之让我浮想联篇。
人与自然的和谐让我感到分外亲切,所有的生灵都是有感情的,鸟儿也不例外。于是不打扰它们了,我与老伴微笑着牵着手回到了屋里。
老伴见我难得高兴便乘机提议到后面院子里去看看。
“啊”,我惊讶的发现,一夜之间院子里茶树花全开了,争奇斗妍,红彤彤碗口大的花朵挂在树枝上,象一个个正月十五的红灯笼既妩媚又温馨,看得人心情舒畅。真是“一夜好风吹,新花千万枝”啊。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到来,不惊动任何人。庚子年的春天不与往常,没有踏春没有旅游,没有烟花没有大戏,只是静静地孕育着生机。
这时候儿子过来告诉我说他与社区联系过了,“防控办有了新的精神,居民有病医院就诊”。这可是一个好消息,老伴听说赶紧催我快去。
我立即进行全副武装,戴好帽子、口罩、手套和墨镜,穿上厨房做饭的长大褂,脚上用两个薄膜袋扎紧,全身遮盖不留死角。
西河桥社区离我家不远,走十来分钟就到了。工作人员热情接待了我,还对我作了防疫防控知识辅导,并叮嘱一些注意事项,而后开好通信证明。
临走时社区领导又关心地对我说:“一张通行证只能管一天,当天有效过期作废,如果还需要看诊第二天可以再来开,社区24小时全天服务,保障每一位居民无后顾之忧,希望我们大家一起为防疫防控作贡献吧。”社区领导的一翻话让我听得心里热呼呼的,既温暖又体贴,更让我感到现在的各级部门办事效率高多了。
封城期间各道路交通封锁,关卡林立,处处设防。城东以西河桥为第一道卡,梦想城为第二道卡,东门口为第三道卡。我拿着通行证来到东门口关卡处,距医院还约有一百米远,此处用木料和木板封起了一堵墙,墙上贴着“严禁通行”的字样,墙两边各留一个豁口,叫做应急通道。
执勤人员“全副武装”,威武森严。一个戴着红袖章的小哥哥把我拦住,“做么事,到哪里去?”医院去,说着递上通行证。小哥哥用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接过通行证瞄了一眼,防护镜里面透着不可捉摸的眼光,看的我忐忑不安。“走吧,”小哥哥友好地做了一个放行的手势,一路绿灯无阻拦。
医院门诊大楼,两边的小门平常都是开的,现在已经是铁将军把门,只留有中间的玻璃门敞开着。大厅正中间架着一副体温测量仪,两米多高,探头泛着红光透着威摄力。大厅用红绳子隔开一个半弧形空间,左边坐着一位穿白大褂的医务工作人员,右边摆着临时工作台也坐着一名工作人员。
我刚跨进大门,头顶上方传来扩音器的声音:“站着别动,看探头……好啦,36.5℃。我被懵了正楞着神,身边的测量人员递给我一张体温单。
我回过神,拿着体温单到右边工作台去领挂号卡,再拿着挂号卡到收费处挂号。
收费处不接现金,要求用手机付费。我心想,现代的许多科学技术都是老一辈人未曾看见到的,象我们这一代人还能踩着时代的尾巴走进科技新领域,也算是一种荣幸。
用手机刷码交完费,转过一条走廊来到门诊室,防疫其间牙科门诊关闭,只有综合门诊不分科。
诊室里面稀稀拉拉地站着几个病人,间隔一米五排着队。有头痛的、胃疼的、皮肤瘙痒的。
半天时间过去,好不容易轮到我,医生问:“咋的啦?”
我说:“牙痛。”
“啊,那开点止痛药吧,”说完医生准备开处方。
我赶紧说:“牙龈已经发炎灌脓了,这脸和腮帮子都肿了,眼睛都快睁不开了,要消炎啊,光止痛药没用。”
我也不顾别人的感受一口气把要说的话说完后盯着医生看。
这医生约五十出头,胖胖的身材,大大的脑袋圆圆的脸,慈眉善目一副阿弥陀佛相。
“别急呀,我比你清楚知道要消炎啊,”医生和蔼地说。“只是特殊时期消炎药退烧药一律不准开,这是上级防疫的要求,我们也没有办法,所以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那怎么办呢?”我着急地问道。
“唉,那有什么办法呢,要不你到药店看看是否能买的到消炎药,医院确实不行。”
我知道特殊时期特殊的规定从大局考虑是正确的,从医院的角度考虑也是合理的,从医生的行为来说也是负责任的,要怪只怪我这牙痛的不是时候。
听医生的话我来到药店,说明情况想买点消炎药。
药店的员工说:“请问有处方吗?”
我说:“没有。”
“那对不起,不能卖,防疫抓的那么紧,谁也不能粗心大意玩忽职守,没有处方而卖禁药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。”员工说完又忙别的去了。
就这样高兴而来扫兴而归。
无精打彩的我回到了家里,老伴一看我的脸色不对,怯怯地问道:“咋啦?”
我没好气地说:“门诊不开消炎药和退烧药,还能咋的啦。”
这时儿子儿媳和孙子都从房间跑了出来,全家人一脸的茫然。
我赶紧说算了算了明天再说吧,老伴也附和着:“嗯,不急不急。”说着又去打热水开始给我敷腮帮子。
我靠在椅子上似睡非睡,脑子忽然跳出一个意识来,“求助万能的群”啊,好象某文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