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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年,
我们在贵州黔东南深山里,
寻访民间传统手工艺已三年。
一次在苗寨寻访,
被苗女们的百褶裙美到了。
当裙摆摊开时,
隐藏在裙摆皱褶中的图案,
像千百双同时睁开的眼睛,
据说,裙摆中的每一个图案,
都隐藏着苗族的文化密码:
有的记载苗族起源、
有的记录故土城池……
唯一的遗憾:
百褶裙里图案太小,
又隐藏得够深。
我们发动苗寨全体苗女,
丝绸做纸,蜡刀做笔,草木染色,
一起做了个小实验:
苗女们每天干完农活后,
背着孩子就开画,
三个月时间,
条丝巾画完,
30位外出打工妈妈,
回家专职画蜡。
原汁原味的手艺,
对于置身其中的人来说,
是乡土生活,生生不息。
行走在贵州黔东南的各个村寨,总有一种时空穿越感:随便走进一个村寨,总能在河边看见梳着发髻的女子染衣晒布;闯入任何一家木楼,总会看着穿着青布衣衫的奶奶织布刺绣,似乎现代生活不曾路过这里。
城镇化和机械化的是一把双刃剑,一方面让城市的生活更便利,商品足够富足;另一方面让农民背井离乡,传统手工艺百业凋零。越来越多人开始到远方寻找记忆中的家园,但记忆中的家园越离我们越来越远。
织、染、绣,这些原本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手艺,瞬间就被淘汰。以至于以比拼女红为荣的女人们一时还缓不过神来,仍然惯性地延续着祖传的手艺。
在外出打工,让父母成为空巢老人,孩子成为留守儿童多年后。在这个名叫党细的苗寨,一群妈妈在城市打工多年后,竟然回到村寨穿起古装成立合作社,把“过时”和“无用”的手工蜡染做成为都市白领眼里个性的代名。农妇们只有个小目标:边带孩子边画蜡染,再也不到工地上捆钢筋(捆钢筋,当地俗语,指到工地上打小工)
这些村落散居在高大雄奇的雷公山余脉的山腰上。这里群众收入低微,全村贫困(人均年收入元以下)发生率在40%以上。大山的阻隔让这些村子依然保持着家家做蜡染,户户工刺绣的传统。因为贫困,村民们甚至无闲钱添置衣物,制作的蜡染和刺绣都自给自足。
蜡染上的图案是祖上流传下来的最原始的苗族图案。这些图案多以蝴蝶、鱼、龙、凤以及抽象的几何图案为主。这些图案,有的取自苗家人的生活日常,有的来源于苗族的历史典故。苗女们从小画到老,各式各样的图案能用蜡刀信手画来。
杨再蓉是苗寨中为数不多的从来没有外出打工的年轻妇女。问她为何要坚持留在村里,杨再蓉说自己还未婚时,每年过完年,看过太多孩子和父母分别时的场景,因而在自己结婚时就暗自发誓,一定不让自己的孩子做留守儿童。但留在村里陪孩子,代价是高昂的——村子多山少地,要维持生计,就必须起早贪黑在山里,忍受繁重的体力劳动。
但苗寨山多地少,要养活一家子并不容易。要留在家里,就得想其它的出路。杨再蓉想到了自己平时做百褶裙和做头巾时画的蜡染。于是尝试着把蜡染做成桌布拿到榕江和凯里卖。没想到纯天然草木染色,纯手工画蜡的桌布,正好契合了年轻人追求环保和个性的要求。
虽然销量不是很多,但却能或多或少贴补家用。但作为两个孩子的母亲,想凭自己的手艺在村子留下来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
年春天,一个偶然的机会,那时还是民艺寻访者的我闯入了这个村庄。原本只是为了欣赏当地原生态的美景,调查残存的手艺。
但却被苗女们的蜡画美到了,一边起早摸黑在寨里搜罗各家的蜡染,一边在朋友圈秀战利品。圈里的文艺青年纷纷求代购:能不能把这些图案手工画成丝巾?
有一天,杨再蓉给我展示了这条丝巾——这是她从自己穿的百褶裙中提取的一种图案。
百褶裙,众人只知道它造型百褶,却不知道在百褶裙的褶皱里,却隐藏着上百种不同的图案。这些图案,都是千百年来苗族妇女们设计出来的最经典的造型。据说,裙摆中的每一个图案,都隐藏着苗族的文化密码:有的记录故土的城池、有些画的是藏宝图、有些在说苗族起源……
苗寨全体苗女用丝绸做纸,用蜡刀做笔,用草木染色,一起做了个小实验:苗女们每天干完农活后,背着孩子就开画,每条丝巾得画整整一天,一个月时间,提取出百褶裙百种图案中的百种,制成百条可佩戴、可显摆的真丝方巾。
条丝巾,对于蜡染画娘来说,是一个庞大的工程,杨再蓉决定联合村里4位姐妹成立了蜡染合作社。
虽然自己肉疼,但能博大家一笑,让苗族姑娘们闲来画裙换奶粉钱,也是件欢乐的事情。
成立合作社,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场地。杨再蓉决定把自己家的客厅拿出来作为合作社的办公场所。
苗族妇女在每个重要场合,都会穿上绣有草木虫鱼纹样的大裙子,希望把美好祝愿揽于身。她们从苗族百褶裙的上千种图案中,精选了七种印花,做成了小方巾。这款丝巾的7种印花,灵感便来源于此,愿所戴之人拥有源源不断的小确幸。方巾售价¥元长丝巾售价¥元爱友福利进入爱手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