泼墨写意,扎染布帛国家工艺美术平台

相较蜡染的神秘繁复,扎染波光粼粼的抽象感似乎更吸引人。

唐代扎染发展到鼎盛时期,贵族穿绞缬的服饰一度成为时尚。

北宋时期因扎染制作复杂,耗费大量人工,朝廷曾一度明令禁止,从而导致扎染工艺衰落,以至消失。

但西南边陲的少数民族仍保留这一古老的技艺。除中国外,印度、日本、柬埔寨、泰国、印度尼西亚、马来西亚等国也有扎染手工艺。

20世纪70年代,扎染成为流行的手工艺,广泛应用于服装、领带、壁挂等。

让我们一起揭开扎染的神秘面纱

走进神秘古老的染色工艺

扎花

以传统的手工纺织原色(白色)“土布”为载体材料,用线在织物上扎结成绺(称线勒扎结),或在织物上缝纫(称线缝扎结),用以防染。

分串扎和撮扎两种方式。前者图案犹如露珠点点、文静典雅,后者图案色彩对比强烈、活泼清新。一般可用来做较为宽松服装、围巾等。多选用丝绸面料。

手工缝缀是形成图样的主要工序,蓝图早已烂熟于缝缀妇女的心中。

她们看似信手拈来,却把怒放的山茶,盛开的梅花,翩翩的蝴蝶,鲜嫩的青草,飞翔的蜜蜂,以及山川风物、民族风情、花鸟鱼虫、几何图案等等,都展现在她一针针的缝缀之下。

为了造成浸染后色泽深浅不一,形成洇染、泼溅、渗浸、淡化,以及不同纹样的艺术效果,缝缀之后要对每一处“‘撷’撮采线结之”。

缝缀者的审美情趣在此起着决定性的作用,她们在缝缀时,对折缝的宽、窄、松、紧、疏、密都各有所别,扎结时扎结的长短、松紧、稀密又各自不同,就决定了扎染成品花色图案的千差万别,绚丽多姿。

这是白族妇女心灵手巧的外化物质载体。在扎染世界中,我们绝对找不到两幅花色图样或色调感情完全雷同的扎染布,原因完全在此。

浸染

然后入染缸浸染在同一织物上运用多次扎结、多次染色的工艺,可使传统的扎染工艺由单色发展为多种色彩的效果。

浸染的染料为点苍山上天然生长的蓼蓝、板蓝根、艾蒿以及核桃皮、黄梨皮等植物的蓝靛溶液。

以上天然植物原料按一定的比例配方,用苍山的山泉水浸泡,待其色素充分溶解后便成为蓝靛冷溶液备用。

浸染采用手工反复浸染冷加工工艺。首先,将扎花完毕的布匹用清洁的泉水反复浸漂后,浸入染缸。

根据对花色、图样明暗的艺术需要,进行不同层次的多次浸染。经反复多次浸染后,取出漂洗、晾干,拆去缬结、整合熨平,便成为各具花色的扎染布了。

浸染后抽去所扎或缝的线,在织物表面形成由深至浅的晕染花纹。

布帛上被缝缀的部分以及因缝缀而折叠的部分,在浸染中染料无法渗入染色,它与染了色的部分形成反差,根据缝缀者构思的花纹图样便完全显现了出来;

又因在缝缀时针脚不一、染料浸染次数和染料的浓度不完全相同,缝扎花纹图案的边缘部分受到蓝靛溶液的浸润程度不一,图案便产生了自然晕纹、洇浸、泼溅、渗透、淡入或淡出的艺术效果。

整幅扎染布帛的图像色调呈现出青靛闪翠的印象派风格,艺术画面有若中国画泼墨写意般艺术效果,意境若隐若现、如梦如幻,给人们留下了巨大的艺术想象空间。

宋代《大理国画卷》所绘跟随国王礼佛的文臣武将中有两位武士头上戴的布冠套,同传统蓝地小团白花扎染十分相似,可能是大理扎染近千年前用于服饰的直观记录。

经过南诏、大理国至今的不断发展,扎染已成为颇具白族风情的手工印染艺术。

扎染技法的采用使面料富于变化,既有朴实浑厚的原始类,又有变换流动的现代美,具有中国画水墨韵味的美和神奇的朦胧美。

扎染服装是立足民族文化的既传统有现代的服装艺术创作。夹染、抓染、线串染及叠染等出现各种不同的纹路效果。

十世纪,因扎染制作复杂,耗费大量人工,宋仁宗明令严禁扎染物品民用,把它作为宫廷专用品,从而导致扎染工艺衰落。

明清时期,洱海白族地区的染织技艺已到达很高的水平,出了染布行会,明朝洱海卫红布、清代喜洲布和大理布均是名噪一时的畅销产品。

至民国时期,居家扎染已十分普遍,以一家一户为主的扎染作坊密集著称的周城、喜洲等乡镇,已经成为名传四方的扎染中心。

扎染蜡染的区别

蜡染精确表达图案的寓意,扎染外形抽象,画面有若中国画泼墨大写意般艺术效果,意境若隐若现、如梦如幻,给人们留下了巨大的艺术想象空间。

扎染在现代生活中的应用

“现代扎染是针对传统扎染、蜡染和蓝印花布这三种传统染色工艺提出的一个全新概念:即运用现代防染科学技术和各种特殊工艺手法,创造出区别于传统“三染”、工业印染审美特征的具有现代审美意义的平面、立体或单色和多色交融新图形的可产业化的艺术实践活动。”

作为一种独特的工艺文化,与传统扎染一样,现代扎染在传承历史文脉的同时,还在本质上体现出自身反映不同文化背景、传达不同时代气息的特征,具有“笔墨当随时代变化”的开放性特点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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