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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中秋佳节临近,本应是家人团聚的时刻。
我连续工作了数日数夜,终于完成了手头的工作。
我迫不及待地想要与我的丈夫陈姜共度时光。
我怀着激动的心情,购买了一盒精美的月饼。
并致电陈姜,让他准备晚餐。
我对陈姜的烹饪技艺充满信心,正是他的手艺让我对他倾心。
为了今晚的盛宴,我在中午的聚餐中只是草草应付了事。
现在,我的肚子饿得直叫。
"亲爱的,我回来了……"我一边说着,一边打开了家门。
迎接我的不是温暖的饭菜,而是一片漆黑和寒冷的客厅。
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。
我打开灯,看到餐桌上放着一桶红烧方便面和一张纸条。
纸条上写着"对不起,亲爱的,水仙那边有急事……"
我的脸色逐渐变得冰冷。
手中的月饼盒不由自主地掉落在地。
我对这个团聚期待了半个月,几乎每天都在期盼。
陈姜也清楚这一点,因为我们每晚都会聊天。
即便如此,我仍然被放鸽子了。
我紧握拳头,愤怒地将方便面打翻,狠狠地锤了桌子一下。
又是王水仙……
我咬牙切齿,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。
王水仙是陈姜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。
最初见面时,我以为他们只是关系好。
但后来一起逛街时,我完全成了多余的人,他们俩在前面逛,我在后面成了搬运工。
后来王水仙在我们家住了一段时间。
真是的,她一点也不客气,连袜子都是我洗的。
如果我不洗,王水仙也不洗,就让它们在床下发霉。
她没有袜子穿时,就会穿我的。
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,以离婚威胁陈姜,让他把王水仙赶出去。
尽管如此,王水仙还是时不时来我们家蹭吃蹭喝。
她还是个赌徒,借了我们很多钱,一分钱也没还。
陈姜对此并不在意,反正是朋友嘛……
想到这些,我更加生气了。
我一脚将地上的月饼踩碎。
拿出手机,给陈姜打电话。
连续打了七八次,他才接。
"你在哪里……"我听到他那边传来的嘈杂声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尽量压抑内心的怒火。
我能确定那是在棋牌室。
"她在赌博吗?"我的声音很平静。
"没有……"陈姜笑着说,他知道我讨厌棋牌室。
因为我父亲是个赌徒。
"水仙在这里工作……"
我冷笑两声,反问:"她工作你去干什么?"
"你知道我等这个聚会等了多久了吗……"
我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"哎呀,就是因为中秋,我才来陪水仙的嘛。"
"她一个人孤苦伶仃,在外面漂泊,只有我……"
陈姜话还没说完,我就挂断了电话。
真是让人恶心。
我点了外卖,蹲在地上,一边大口吃饭一边哭泣。
我觉得很委屈。
为了一个外人……
突然,我看见沙发下面有一个反光的东西。
看起来像是一块塑料垃圾。
我很爱干净,一边哭泣一边把那块塑料垃圾拿出来。
拿出来的那一刻,我整个人都僵硬了。
这是一盒避孕套的外包装,但只剩下一半。
我愣了一下。
上面几乎没有灰尘,应该是最近才留下的。
我和陈姜上次亲密还是几个月前。
而这个……我突然有些崩溃,内心最后的防线也被击溃了。
我就说,我就说,为什么会偏爱一个外人,原来到最后,我才是那个外人。
脑海中自动浮现出我和陈姜的过去。
我和陈姜是在大学时认识的。
那时他开车时不小心弄湿了我的衣服,后来为我煮了姜汤……
于是我们就在一起了,毕业后,我们来到这个城市打拼。
攒下了这套房子的首付。
以前的点点滴滴,现在都变成了一把把利刃,刺痛了我的心。
2
我已忘记自己何时入睡。
醒来时,天色已亮。
正海和陈姜一同归来。
他看到我躺在地上,疑惑地问:"你为何在此?"
接着,他瞥见地上的泡面和被我踩烂的月饼,眉头紧锁。
“不至于这样吧……”
陈姜拾起地上的月饼,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。
“这可是价值数百元的。”他将一块碎月饼放入口中。
我慢慢站起身。
只见陈姜的眼睛突出,布满血丝,嘴唇干燥起皮,步履蹒跚。
显然,他昨晚整夜未眠,精神高度紧张。
他眼眶泛红,“一盒价值三百元的月饼,你竟然感到心疼。”
“而你借给王水仙的,是一笔又一笔的数千元,你怎么不感到心痛?”
陈姜微微皱眉,辩解道:“她总会还的。”
“她有还过你一分钱吗?”我质问。
“你知道我们的房贷还有多少未结清吗?”
“你眼中难道只有王水仙,没有我吗?”
“她有了钱肯定会还的。”陈姜也显得有些愤怒。
“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生气。”
“还说我眼中只有王水仙,如果真是这样,我还会和你结婚吗?”
“不就是因为我今天没做饭吗?你自己不能做吗?”
“不就是因为我中秋节没给你买礼物吗?”
“这和王水仙有什么关系?”
“真是受够了你。”
陈姜边说边重重地把月饼扔下,然后砰地一声关上卧室门,去睡觉了……
“呵呵……”我冷笑几声,原来在陈姜心中,我竟是这样的人。
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。
站起身来。
我对陈姜的最后一丝幻想也随之破灭。
我转身去次卧休息。
“李素。”陈姜敲门,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。
“吃饭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我回答得冷淡。
我猜想,可能又是王水仙有什么事。
“你先出来吧。”陈姜说。
“我不饿。”我回答。
“哎呀,别饿坏了身体。”
“我向你道歉,好不好……老婆。”
“老婆……”
陈姜不停地敲门,不停地叫我。
“干什么?”我打开门。
陈姜靠在门上,我一开门,他差点摔倒。
“嘿嘿嘿,老婆。”陈姜搓着手,脸上带着几丝猥琐的笑容。
“干什么?”我冷冷地问。
看到陈姜的表情,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情,肯定和王水仙有关。
“先吃饭,先吃饭。”
陈姜拉着我出去,餐桌上不仅有诱人的菜肴。
还有一件刺眼的白色连衣裙。
王水仙穿着白色连衣裙,一手拿手机,一手拿筷子,从容地吃着。
“你来干什么。”我冷着脸,坐在王水仙对面,双手环抱。
王水仙抬起头,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容。
“李素,别来无恙。”
我不明白,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这么傲慢。
我面无表情,严厉地问:“你什么时候还钱?”
“我们家急需用钱。”
“不急,不急,她在开玩笑。”陈姜递给我一个眼神,示意我不要再说下去。
“呵……”王水仙看了陈姜一眼,冷笑一声,眼神中满是嘲讽。
“什么时候还钱?”我握紧拳头,面无表情地说。
“有钱了自然会还。”王水仙放下筷子,碗上发出哐当一声,漫不经心地看着新做的指甲。
我握紧了拳头。
“哎呀,没事的,你有钱了再还一样的。”
陈姜说着,还拍了拍王水仙的手。
嘴角带着几丝猥琐的笑容。
“十一万,马上还。”我站起来,猛地一拍桌子。
“如果我不还呢?”王水仙也慢慢站起来,与我对视。
我笑了,笑得很灿烂,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“我这里至少有十万块的证据。”
自从借出去一万多无果后,我就留了一手,记录了每次转账的记录。
“哎呀哎呀……快去上班了,水仙。”陈姜看到气氛不对,急忙把王水仙推出门外。
然后关上门,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。
我此刻坐在椅子上,非常生气。
“李素。”陈姜眉头紧锁。
坐在我对面。
用非常严肃的语气对我说:“你这样,让我怎么面对她?”
“她是我的朋友,我们帮帮她也很……”
“我还是你老婆呢。”我大声说,“你当她是朋友,她当你是冤大头,提款机你知道吗?”
说完我气鼓鼓地坐下。
陈姜沉默了一会儿,小声嘀咕道:
“帮个朋友而已,你至于吗?”
虽然声音很小,但我还是听到了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咬了一下下嘴唇。
“这样吧,你给我十万,我去给我前男友买个礼物。”
“凭什么?”陈姜猛地一拍桌子,身体前倾几乎贴着我的脸吼道,“你有病吗?都分手几百年了还惦记着他。”
“是你有病吧。”我站起来,擦了一下脸上的唾沫。
“那你还借给王水仙钱。”
陈姜一愣。
双手叉腰,舌头舔了一圈牙齿,看起来很愤怒。
想了一圈,确实也想不到什么话可说。
最后憋出一句,“行……你就这样。”
然后摔门而去。
我仰起头,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。
来到床边,只见两道身影并肩而行。
正是陈姜和王水仙这对狗男女。
他们有说有笑地一起走出了小区门。
我紧紧握住拳头,咬着牙。
3
我清楚地知道他们俩去了何处。
他们常去的那家棋牌室,我亲眼目睹陈姜带着他的银行卡离开了。
今天王水仙的到来,我猜测也是为了向我借钱。
我的工资远超陈姜,他虽然有稳定的工作,但收入微薄。
王水仙每次借钱,几乎都是向我求助。
我每次都心软,但如今我决定不再这样。
傍晚,我乔装改扮,甚至摘下了我标志性的眼镜。
这副眼镜没有度数,却能在工作中增添几分稳重。
我曾多次陪同陈姜来到这里,或是为了买醉,或是为了赎回王水仙。
对这里的路径,我已非常熟悉。
我熟练地避开正门,绕到一处通往厕所的暗楼梯。
我向门口的人打了个招呼,便顺利地进入了。
这里外表看起来像是一个废弃的铁皮工厂,实际上却是一个大型棋牌室。
一个三层的棋牌室。
我现在位于二楼的厕所。
我知道王水仙通常喜欢在第三层。
据说她曾一次赢得超过三万块。
三楼的装饰非常豪华,金光闪闪。
四周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。
有的低调,有的却装模作样,抽着假烟。
这里与澳门不同,只有麻将和扑克牌。
扑克牌的玩法是比大小,具体规则我并不清楚。
我一眼就看到了棋牌室中央的几张桌子。
王水仙穿着红色皮衣,黑色高跟鞋,正在抽烟。
她看起来镇定自若,但如果注意到她颤抖的手和额头上的汗珠,就会发现并非如此。
陈姜站在她身后。
八个人围坐在一起,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三张牌。
我无声无息地走到了他们背后。
牌面上是,4,9。
同花顺。
他们的表情没有变化,反而显得有些苦恼,放下了牌。
真是好演技。
一番精彩的表演后,他们赚了几千块。
他们笑得合不拢嘴。
我来这儿不是为了这个。
不久,陈姜拿着一些钱,兴高采烈地跑了下去。
这正是我想要的。
作为铁饭碗,如果被发现赌博,后果不堪设想...
一楼的赌注很小,最多也就一千块。
但这样的局很少见。
我悄悄地拍下了陈姜疯狂的表情。
直到手机没电,我才准备离开。
来到二楼的厕所。
这是一个不分性别的独立卫生间。
因为我体重轻,走路几乎没有声音。
我刚走进厕所。
就听到了中间的厕所里传来的尴尬声音。
我低下头,想要快速通过。
当我走过厕所时,声音变得更加清晰。
“这样债务就能减轻一些了吧...”
听到这个声音,我愣了一下,这声音我太熟悉了,这不是王水仙的声音吗?
我微微弯腰,看到了厕所里的两双鞋。
一双我熟悉的黑色高跟鞋,和一双男士皮鞋。
我确定,那就是王水仙。
我的嘴角微微上扬,陈姜可能还不知道王水仙的这些勾当...
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,我离开了这里。
回家的路上,外面还很黑,估计才凌晨三点。
我呼出一口热气,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4
我醒来时,阳光已经洒满了房间。
手机一解锁,陈姜的电话就打了进来。
“嘿,亲爱的……中午你来做饭吧。”
“为什么是我?”我的声音平静如水。
真是可笑,你在外面花天酒地,却让我一个人在家做饭?
“水仙也会来,你做得好一点。”
陈姜似乎没有听到我的回答,自顾自地继续说着,随后挂断了电话。
做得好一点?好的。
我带着笑意起床,去楼下超市购买了一些即将过期的酸菜方便面。
我取出酸菜包,加入热水,酸菜汤就这样准备好了。
接着,我拿出面饼,将里面的剩余调料和面饼一起放入锅中,再倒入一包板蓝根。
还有前几天买的月饼,我切了几块,摆放在桌上。
就这样,一切准备就绪。
板蓝根泡面,酸菜汤,以及饭后甜点。
我还把剩下的零食也摆上了桌。
然后,我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到来。
不一会儿,楼梯上传来了轻重不一的脚步声。
“李素,饭做好了吗?”
陈姜走进来,身后跟着王水仙。
王水仙穿着一件白色T恤。
两人看起来都有些疲惫,眼神空洞,显然又是一整晚的赌博。
陈姜坐在桌边,有些不高兴地问:“饭呢?”
王水仙则直接进了卧室睡觉,是陈姜的卧室。
我把精心准备的饭菜端上了桌。
我看到陈姜的表情从疑惑到生气,然后是愤怒。
他一挥手,将桌上的碗筷扫落在地。
陶瓷碗破碎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“李素,你疯了吗?”陈姜大声质问,然后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。
我顺势倒在沙发上,打开了手机的快捷录音。
我站起来,面带微笑。
与陈姜对视,我说:“你自己在外面逍遥快活。”
“还要我为你做饭?你有什么资格?”
“我工资比你高,你吃我的用我的,你不觉得羞愧吗?”
“家里的开销都是我出的。”
“你有什么用?”我几乎是怒吼着说出这些话。
“闭嘴!”陈姜脸色通红,再次抬起手来。
我抬起手来阻挡,但陈姜是个高大的男人。
我的手臂立刻出现了淤青,身体向后倒去,撞在了沙发上。
腰部感到一阵剧痛。
“疯婆子!”陈姜怒吼着,摔门而去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忍着疼痛站了起来。
看了看手机,短短几十秒的录音,足以毁掉陈姜的一生。
我忍着疼痛,记录下了身上的伤痕。
我还用化妆品,让我的脸看起来更加红肿,淤青更加明显。
腰后也是一大块淤青。
我用手机记录下了这一切。
虽然很痛,但很值得,我仿佛已经看到了陈姜痛苦的表情。
我下楼买了一些药。
药店的女店员看着我。
我和她关系还算不错,她比我小几岁。
女店员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:“没事,自己摔的。”
女店员皱着眉头,把药递给了我。
我拿着药上楼,女店员是个热心肠。
上楼后,我来到陈姜的卧室,王水仙睡得像一头猪一样,四肢摊开。
“哟,还能睡着吗?”我拿起一盆冷水,直接泼在了王水仙的脸上。
王水仙瞬间清醒,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慌乱。
看到是我后,王水仙反而镇定下来:“哟,这不是李素吗?你老公呢?”
她故意强调了“老公”两个字。
“滚出去”我把她推下床,虽然身体很痛,但这点力气还是有的。
“哎哎哎……你干什么,放手……”
“别动”我拿起一旁的烟灰缸。
王水仙看着我冰冷的眼神,咽了咽口水。
“滚”我把她赶出了门外。
“好歹……给件衣服啊……”王水仙只穿着我的睡衣。
“滚”我重重地关上了门。
“神经病。”我听到王水仙骂道。
然后是下楼的声音。
我趁机往楼下扔了一个玻璃杯。
这一下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。
其中就有女店员。
王水仙穿着睡衣,从众人面前走过。
女店员看着这身睡衣,觉得很眼熟......
然后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。
我笑了笑,心里对女店员说了声抱歉。
“喂……”我的声音带着哽咽。
“姐,您没事吧?”女店员的声音里带着担忧和愤怒。
“没事……”我抽泣着说。
开玩笑,看了这么多年的宫斗剧,这点演技还是有的。
女店员沉默了一会儿,说:
“有什么事情,记得报警。”
“嗯,谢谢。”我挂断了电话。
我嘴角微微上扬,我的计划很成功,至少目前是这样。
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这句话是对的。
以前陈姜非常讨厌赌博,但现在他自己也已经沉沦其中。
突然,手机响了。
一看,是陈姜。
“给我三千块。”
这语气,真是让人不舒服。
但陈姜向我借钱......
我皱了皱眉,但很快想通了。
陈姜把钱输光了,我们刚买了房子,他的工资又不高,所以存款最多也就一两万。
我明白了,他为什么中午回来吃饭。
我本来想拒绝,但想了想。
我给他转了三千块,我要让他陷入更深的困境。
转完钱后,就没有了下文。
不过没关系,反正我们之后就要分开了。
我还在网上查了一下,我的伤势还不足以构成严重的家暴。
而且家暴这件事,最好要有第三方目击,形成人证。
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女店员。
但这件事还要往后放一放。
5
第二天,
我打算去见王水仙。
她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,位置极佳,月租却只有两千多元,而当地普遍的租金都是五千元起步。
这让我感到非常惊讶,但回想起在棋牌室厕所里发生的事情,我似乎明白了其中的缘由。
我需要找到证据。
于是我前往商场,购买了一台微型摄像头,并将其与我的手机连接。
我曾多次访问过王水仙的家。
我敲了敲门,王水仙说:“东西放门口就行了。”
“是我,李素。”我回答。
里面沉默了片刻。
“门没锁,进来吧。”王水仙说。
我推开门,走了进去。
与我想象中的满地衣物、垃圾桶堆满垃圾、苍蝇飞舞的场景不同,房间里虽然东西很多,但收拾得很干净,垃圾桶也只装了一半,我注意到里面还有避孕套的包装。
这种整洁反而让我觉得更奇怪,因为王水仙向来懒散。
“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王水仙躺在床上,面无表情地盯着手机。
我环顾四周,杂物堆积,许多地方都适合放置摄像头。
“我们就不能聊聊吗?”我找了个椅子坐下。
我的口袋里藏着一个摄像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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